【試圖用文字捕捉,轉瞬女性特有的美】
前言:
不知不覺又寫一堆。
請容我,請容我用有限的文字與小小的腦袋去捕捉那一瞬的懾服。
這實在很難說的清,很難以用文字去表達,甚至也還不理那一瞬的震懾的原因。在讀文學還有女性主義的書時偶爾可以看到「形容女性特有的美」的字句,讓我很好奇那究竟是什麼?
內文:
從文字上來看「女性特有的美」是相對於男性的,所以在我只從兩性的架構下思考問題,雖然時興多元性別,那畢竟不是我涉略的領域,瞭解的也不多。從男性的角度與眼睛來捕捉此概念。
因為太過個人也太主觀,需要回到我在什麼情況下經驗到的?
之前和朋友到市區餐廳去吃飯(每次都在餐廳......),閒話家常、聊天打屁、抒發自己少年的大頭夢什麼的。臨座有個女孩子起身往廁所,在走路的過程中她不知道怎麼忽的轉頭和她朋友講話,她的身體正好背對我,側著頭講話,所以我剛好看到她的側臉,那間餐廳頗有氣氛的叫作「老房子」(打廣告)帶點微黃的燈光照在那女孩子的身上。
光,從頭上灑下,臉上背光,倒不至於太昏暗,至少把黃色皮膚照映的更漸層。如果說面光造成讓臉潔白無瑕,那麼背光此時反而讓人有點故事性,不會那麼的單純像個路人。淺藍色牛仔褲上也顯得有些陰影。這女孩子站在走道中央恰似被展示的聖像,我坐在椅子上則變成一位觀眾。有一絲感覺讓我彷彿看到米開朗基羅的聖母哀子像的那位聖母。
所謂「神聖」在奧圖,論神聖一書的定義:「近在咫尺卻不失其高不可攀的特質的感覺」。我想我是被神聖的感覺震懾了。
這感覺更是深層。難以言喻。已經不是外表的,顯現的是超越肉體的看到了另一個有別於自己的異質生命的部分生命。
我看到(應該用feel),我終於看到了「一個人」,體現了「異質生命」這個詞。表示某種程度上我已經走出「我以為」「我的感覺」「我的視角」,去體驗到另一個人的生命的故事、看法、思考、追求的標的、重視的對象與努力的過程。
從肉體來看神聖:
我現在可以同理何以在人類的農業出現以前的母系社會中,男性對於女性的崇拜、神聖感,那種女性能夠產子,在自己的身體上從無到有的誕生出另一個人,就好像變形蟲切了又切還能存活且越變越多隻讓人驚奇。我想這是男性之所以感到訝異且無法理解的原因,形成一個新的生命的莊嚴、奇妙與神聖,過程無異於親身經歷神績,讓男性不禁跪倒下來貼近那一個包裹著新生命的肚子,就好像想要觸摸聖像一般。
男性天生的自卑,有一部份是他無法今身經歷製造生命的過程,他只能是個旁觀者。
外觀上,看著她的背面,從下往上身體的曲線呈現葫蘆狀(S型),骨盆的圓,腰部的凹,上半身的寬,類似啞鈴兩頂大,中間細長的樣貌。而我竟是落在骨盆與腰之間。這個曲線很有吸引力,一種很美的感覺,我想這樣的身形是社會化給我的對於美的評價,讓我覺得該曲線很美。再深一點來說,我覺得那是一種對於寬臀部的崇拜,那象徵著生育的功能與生育的系統,可能我是先懾服於生育的過程然後懾服於生育的部位吧,也許。
臉上,印象中只看到整體的臉,沒有注意到眼神(我對眼神的溝通越來越好奇)看著她的臉有點像張艾嘉的側臉(YOUTUBE,張艾嘉與陳昇和唱的戲雪),那事一種自信,一種知道自己要什麼,一種知道自己現在在哪的自知。坐在鄰座聽著她談著許多自己的心底話與想法。去認識另一個生命(我承認我沒有專心吃飯)。我覺得很美,一個人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是很美的,用我自己的話來說叫做具有「主體性」的女性。
從兩性的心理發展來看:
女性主義經典一書(書不在身上無法知到哪一篇)的某篇文章有寫到男性小孩與女性小孩與父母的互動關係本直上的不同。Freud對於孩童的分析簡單來說,小孩子戀母情結,男孩子怕被老爸割掉生殖器「閹割恐懼」,女孩子則發現自己沒有男生的生殖器......之後Anna Freud有提出男孩子「子宮羨忌」的概念,但還是有缺陷。
該篇文章提供另一視角,男孩子很早以前就因為「閹割恐懼」的關係,必須認清自己與母親的不同,與父親是競爭對手卻又壓倒性的無法與之競爭,而形成「個體意識」,在發展的過程中壓抑了自己的性慾(潛伏期),直到青少年時期追求女性,才再度的在另一個女性身上經歷與滿足了戀母情結的慾望。
不若男孩子與母親毅然決然的斷裂關係,女孩子則持續保持與母親友好關係,以致於「個體意識」比較晚出現,在青少年時期不若男孩子迫切追求伴侶,而是形成朋友、家庭、自己三者間的友好關係,發展的課題是三者關係的平衡。(有點忘了是哪三者的關係)
我認為男性追求女性,而在女性身上經驗戀母情結的滿足,這一說法或許有些武斷。我會把它看做是去追求一個氣質近似於母親的女性,而這位女性的身分既是伴侶,就代表著男性合法的擁有一個子宮--那個運育男性又是男性最想回去的安樂窩。
我想對於女性的追求與子宮的崇拜可能也是促使我覺得那位女性之所以神聖的因素之一,不過究竟我是懾服於她這個人,還是懾服於她身上的子宮,我需要再想想。
從她的故事來看:(最是重要)
原本「舞台上只有我一個人,美光燈打在身上我獨自演戲」,突然「我驚覺舞台上出現另一個人同樣的也在演戲,說著與我不一樣的對白」。大概是這樣的感覺。我聽著那個女孩子講著自己的家庭的種種,不是那八點檔要人同情的戲碼,也不是高潮迭起的好萊塢動作片,應該說是像侯孝賢的童年往事一樣的平常,平常的每一個人家裡都會有的事情。不時有點苦,有點酸,卻有著溫情,我可以知道那是人的真實的故事。
聽著她的描述,感覺對於家庭與她是密不可分的,就跟每個人一樣,就跟我一樣,只是有一點讓我覺得窘迫感,好像她把很多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重的讓周圍的人有壓迫,當時候我實在沒什麼想法,事後回想,如果我是與她對話的那個人,我會建議她人就像電池一樣,都需要休息。兩個人的對話,我只是偶然的瞥見她的眼睛,再注視她的身體,有一種原來她不是小孩子的感想,是那麼的成熟,在身體上與心理上。
她講了很多,我實在記不著,可是我還滿喜歡聽她講的心底話,是如此的真誠,卸下偽裝一覽無遺,也許我是鴨子聽雷、瞎子摸象不過她給我一種特有的,所謂「娉婷」「感性」「婉約」從聲音與姿勢中顯現這樣的氣質。
我覺得她不是一位女孩子,她不是孩子,她是女人。
肉體或許不再是首要參考,心靈的相處更顯重要。我是被她那一側身給震懾,是因為她近似於我所定義的女人(尊稱)。似乎生理性別之外還有一個更具吸引力的,即是社會化下培養出來的女性氣質。而我似乎有點能力能夠走出自己的世界去感覺另一個生命,不是單純的思辨,是正視到另一個異質生命她真的是「異質的」。震懾的背後是我的崇拜。
我有能力看到另一個生命了,卻是以崇拜的方式「懾服」,我想是我自己的主體性還沒有建立完全,還有隊於自身身為男性的自卑感作祟,我的眼睛看得到別人,可以辨認好與壞,可是我看不到我自己。如果要藉由別人的眼睛來肯定自己(鏡中自我)那又是走回頭路,其中存在著許多變數,我應該試著讓自己欣賞、滿足、自己並與自己和諧共存。
想想YOUTUBE趙詠華,最浪漫的事,歌詞「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碾一起慢慢變老」所以讓人感動,是兩個異質生命認識到彼此是異質生命相互之間的一種承諾。
我先是聽了一個人的故事然後瞭解一個人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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