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文青:關於友伴,與,理想的生活的平衡】
重發一篇,讀刑總的壓力真的很大,好難讀,只好發廢文。
小確幸晚餐,重點是中間那碗五燈獎豬腳,換上盤子後感覺整個不一樣。
其實,我還滿喜歡東一盤菜西一盤菜的,每份菜都一點點,每個都裝成一小盤,總共使用五六個盤子,看起來就很彭派。甜點也是一樣。
像是陶板屋或日本料理那樣,一餐用好幾個盤子,整個爽度十足。
前提是,有別人洗碗。
生活:
想像一種理想情況。一個人久久待在綠島或澎湖的家中,坐在單人沙發椅上,身邊點了一盞燈,斜對角點了一根白蠟燭讓晚歸的人有被等待的感覺,有兩隻貓作伴,遠處傳來陣陣海聲,室內自留聲機傳來劉文正的''告訴我''一曲。
身旁一張簡易木色的四角桌,上面擺著幾道慕尼蛋糕,兀自在椅子拿本書看,過著自己的太平日子,悠悠然,沒有人聲的打擾,偶爾,偶爾環顧四周看著兩隻貓縮成一團的睡著的身體和輕鬆的臉。
時間在這一刻好像停止了,世界,只剩我與貓與書。
音樂換了一曲,是路易斯阿姆斯壯的what a wonderful world。
這就是我的退休生活。
友伴:
有個女子,可以說是單身,倒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單身,久久來訪一次。時間已經無法估量長短,失去它的約束性。說久,倒也沒那麼久。
我不屬於任何人,不屬於這個世界,甚至有時候我覺得自己不是世界的一部份。她說著。
我們是很好的朋友。難得的知己。
每一次的談話泛的不著邊際,說著彼此各自的故事,說著試著進入對方的生命中的一點點。多了就膩,少了就無感覺。試著邁開一小步,去看看井底有多深。
她說著自己獨身的原因,娓娓道來,這件事情之前,不知幾年前,好像說過。我心有旁騖著猜想。
時間,空間,停止了。這裡是世界的中心。
請讓我輕聲說愛。只怕打攪了別人。
我鼓起勇氣,卻也自然的真情流露的說,或者說提出一個請求:妳能不能給我一點......一點愛的感覺。
她,沒有一絲反感,說:你要我怎麼給呢?
我只是看著她的眼,看著那金色麥田臉上的清澈的眼,緩緩說道:請讓我握著你的手......好嗎?
我,試著牽起她的手,像是小心一個易碎的珍品一般,清清的柔柔的,把手移到我的臉頰上,貼著。
她坐在椅子上,我不禁的滑落或者癱軟的跪在她面前,在享受著自己整個人的溶化。拜倒了,拜倒在你的雙膝前。我願意。
只是靜靜的說,脫口一句簡短的話,說著「這樣的感覺很美好,我很幸福」微笑著。
隔天再度的分道揚鑣,各自回到自己的世界。
關於友伴的理想,與,退休後理想的生活的平衡。我又開始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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