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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Hélène Cixous美杜莎的笑聲

讀Hélène Cixous美杜莎的笑聲

提出相對於[陽性書寫]的[陰性書寫]的概念。即將經驗置於語言之前,並提倡非線性、循環性的寫作,以迴避維持陽具中心的系統的論述方式。


for example la 以某地有人出車禍為例:
陽性的系統性論述:我剛剛看到台北市忠孝路20號有一mazda車撞警車,10分鐘後救護車趕到。
陰性的經驗性論述:我剛剛在回家的途中看到別人發生車禍,真是嚇死我了,我馬上把車速減低,下去看看情況,那個人滿身是血讓我無言,不知道該做什麼,還好救護車來了。
即不只是[客觀]的描述一個事件的經過,反而夾雜[主觀]的個人經驗在其中,這或許是為什麼女生描述事情總是讓人比較感到有趣的地方,有點像在說故事。

美杜莎的笑聲一文中提及沒有一位婦女儲備像男人那麼多的反抗內驅力的力量。

我把內驅力看作libido
表示男性必須先壓抑內心的性慾,而後才能與外界互動。也許男性天生中動物性的成分就比較高,比較喜歡交配。
好比每個女生都想給她do一下,但是現實不允許,則必須有某種東西去壓抑這樣的慾望。

這或許為[男性是理性的人][女性是感性的人]的二分法獲得一個解釋。
男性必須先建立起某種客觀與理性去壓抑內在的性慾,而客觀與理性也同樣的影響了男性如額看待事物如何描述事物的想法。
女性則似乎沒有內在性慾高漲的問題,其想法可以參雜主觀經驗。

並不是說女性沒有性慾而是不似男性那麼多。這樣感覺上似乎我已經有一些先驗的假設在其中(或許是被文章影響):男性原本就是性慾較高的,這是個缺陷。
陰性書寫是建立在相對於陽性書寫的,這是賤力再性別二分法的之下的概念。

ps在此不討論[客觀]是否為一種[主觀]的問題。

另外剛剛領受天啟有感:
當我在說[我在研究女人]與[我在研究男人]的語句時,其實就已經假定自己是主體被研究者是客體,並沒有把客體當作一個人來看待,反而是用物的角度來看。就好像觀察animal,以一個垂直的角度假定自己在高的位階,去看待低位階一樣。
這樣有失客觀,即不是站在一個水平線的角度假定自己與對方(人)等同去看待。
所以應該把[我在研究女人]與[我在研究男人]的語句修正為[我在試著瞭解女人]與[我在試著瞭解男人]會比較客觀與視之為一主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