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煙味,入門是一位不高的男子,操著有點台灣國語的口音,是典型的勞工,典型的以體力付出為業的那類人。
「我想離開這裡。」
他的牙齒泛黃,牙縫有著檳榔渣,一點酒氣一點煙一點檳榔。我專注在他的嘴上與五官,遲遲漏看了眼神,或許已經看了,基於某些原因被排除於短期記憶。晤談已經開始,我倒還是抱持著一貫的問號,去「品頭論足的」分類來者的背景。
「他們不讓我出去,我當初是被騙進來的。」
確認了他的目的與動機,家人的看法後。我覺得他是一個滿獨立的個人,總是兀自一人的。
太好了!優勢觀點已經內化了,回想優勢觀點的四個象限內容,又忘了眼前的人。
「反正我就告訴他,你不讓我走我就搞出更大條的。」
「賠錢、造成別人的麻煩、家人怎麼想,我都不在意了,反正我想離開這裡。」
「反正我就告訴他,你不讓我走我就搞出更大條的。」
「賠錢、造成別人的麻煩、家人怎麼想,我都不在意了,反正我想離開這裡。」
「不擇手段啊」真的是。腦海浮現出一句成語。
我就好像一個隔岸觀火的人靜靜聽著並回應著與會者的話,思考著「我能夠做些什麼呢?」啊,驗證了,波爾曼對晤談過程的6P理論。可是他沒說工作者面對案主背景與議題無能為力帶來的能量不足感,最終這不是do with client,連do for都稱不上,而是待在一個名為「安全」的保護罩底下的工作者。
我就好像一個隔岸觀火的人靜靜聽著並回應著與會者的話,思考著「我能夠做些什麼呢?」啊,驗證了,波爾曼對晤談過程的6P理論。可是他沒說工作者面對案主背景與議題無能為力帶來的能量不足感,最終這不是do with client,連do for都稱不上,而是待在一個名為「安全」的保護罩底下的工作者。
「我夠專業嗎?」自己的心底衛生還是得自己處理。反問自己「什麼是專業的工作者?」如果連我這樣訓練背景的都懷疑了,那麼僅有幾個月訓練的怎麼辦?我知道這個反面問題的提出,告訴自己這個問題的本質是一個非理性信念。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