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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話--人與人的差距竟是如此的大,這原來讓我感到自卑


【心底話--人與人的差距竟是如此的大,這原來讓我感到自卑】

在衝突中成長,在成長中持續投入衝突,讓我有一種「窒息室性愛」般的快感,一方面想脫離衝突,一方面渴望著保持衝突。

重點是右邊的書

前言一:
大推Eric Klinenberg「獨居時代」這本書,人家(台灣譯本)能九月出版,初版一個月內五刷,果然有她獨到之處。目前讀到第二章。該書跳脫已往從「病理、缺陷、失能、團體」的角度看獨居,而強調獨居的「功能、個人的成長、選擇的自由」,有助於對「獨居」概念的思考。

我想到,近期台灣推出青年小坪數套房(私稱:小確信住宅),當時的我以炒房產造成青年無法購房的角度去思考,所得到的盡是世代壓迫與權力之間的結論,但是小坪數住宅應該是一個經濟發展成熟的國家未來的趨勢,從文化的角度來看、從都市化的角度來看。

PS.請注意「獨居」與「孤獨」的不同。

前言二:
最近發生了一些事,讓我得以實際練習怎麼奪回「行為詮釋權」並以自己為主體去評判別人的批評,並試著從中抽離出我需要的部分化做進步的動力。感謝,這個練習的機會。

內文:
大學期間參加過一些基金會舉辦的團體,可能這些基金會都已發展成熟,盡是讓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與大躍進般的成長,至今檢視回憶,除了自己犯的小錯外,我還找不到對於活動的負面評價,對於其他參與活動的成員也是。

認識了很多人,也看到了很多人。

我參加的活動多半屬於教育性質的團體,嚴謹程度有時候僅次於研討會(對體力真是一大考驗),除了少數一兩次是聽到成員說:是教授「推薦」來參加的以外,大多時候都是成員自願。想當然爾,願意犧牲假日、打lol的時間,不辭辛勞參加教育性團體畢竟多少都要有些毅力與興趣。對議題的興趣濃厚。

在我參加的團體中,我有過幾次與頂尖學生互動的機會,所謂「頂尖」是我自己從學生的氣質、感覺、境界來給予的評價。卻又是那麼的一般,所謂「頂尖」也就是一般人認識到的前段大學的學生。

並不是說前段大學的都是頂尖,我看到的是對於價值(社會正義)的追求、與社會一體的感覺、如此單純又如此強大的執行力。也許是會參加這些團體的人都是經過篩選再篩選過的。

跟他們的互動是如此的美好,好到讓我難以找到缺點,或許我多少都有點情感的陷入、羅曼蒂克的想像而無法自拔。跟這些人在一起共事,有著「什麼事都可能成真」、「什麼事都可能改變的感覺」,這是一種被充權(empower)與被使能(enable)的感覺,我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能夠有一番做為。

無論客觀、主觀的環境如何,有一鼓力量一直支持著我,一股腦的傻勁去做「對的事」,讓我有勇氣發聲、表達、衝撞(這個詞是太激烈了些),覺得自己改變了,這也是讓我有動力繼續參與團體與社運的原因。

與這些朋友的共事,我感覺到學習真的是能夠那麼的單純,不為著什麼未來的名利,僅只是學習到自己不曾知道的東西就感到歡喜,而行動也不再考慮會有什麼後果,僅只是先做「對的事」。至於結果如何,那不是著眼的地方。

具體一些比喻:可以說是一群學生社運者共同聚集一處,彼此商討怎麼做出改變,並付出實行。

當我帶著這些美好的回憶回到那個原來生活的地方,自然覺得需要改變。我是勞工背景出生的,很多的事情不再理所當然,別人當人覺得你出亂子。自然有阻力存在。

當我有時候睡前,再度提取那般美好的回憶,想要得到當出的熱情時,心理上的認同問題就又(再度的)浮現,對於生於勞工階層的自卑,當整個團體內多是知識型中產,成員多是大官、三師、公務員時,這時候自己跟別人不一樣就感覺好像差人一截。

這多多少少有自己的主觀在,誰說全部的成員都是中產呢?那是我自己的判斷,沒有實例證明。

人跟人難免會比較的,我想這個議題是我一直試著統合,在統合中保持一段穩定,在穩定中又出現懷疑的過程。這是因為我只認識,而我難以體認到「人的獨特性」與「不可比較性」。這是發展上需要達到的結果,但我還需要時間處理。

以勞工階層來衡量,自己讀書的量應在平均值上,但是在跟非勞工的比起來,那真是微不足道,而壓力就來了,如果是以書本(知識)為認同者,壓力就經由比較產生了,而覺得人跟人的差距如此大,大的今生今世難以企及,甚而有我們是活在不同世界的人的感覺。

我對人感到好奇,我對自己身為人也感到好奇。
目前差不多理解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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