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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的三位女性

引言:
細細訴說自己的故事,當我再一次的回想,重新去思考這些關係對我的意義。


內文:
我想先說一位對我具有特別意義的外人,大學追求過的女生,她是小童。印象中大概是在二年級下學期那時候因為臉書社團筆戰,然後這位女生截圖把討論內容私訊給我以做為證明,大概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彼此有了互動。之後又經歷了我跟學弟打訴訟的事情,那時不知怎麼的,或許(我以為)兩人在對於校內學生的風氣有些共識,彼此能有談論的空間,之後又在學校隔壁的中正大學藝文活動上彼此都有興趣所以會相約結伴去參加,不知從何開始我就喜歡了她,曾經我們曾私下至嘉義市區用餐,她兀自的去拿餐具,我突然有一種被她身體的美所懾服的感嘆,如果真要直指那個部分,我相信那會是骨盆「男性天生的自卑,有一部份是他無法今身經歷製造生命的過程,他只能是個旁觀者」那時候我們一邊用餐一邊聊了很多,我也不清楚這到底算是情侶嗎?或者普通異性朋友的談話,她說了很多她所看到的學校與家庭生活狀況,我發現她好像把自己的父親當作一個完美的形象去套入其他的大學男生身上,當時的我好像某種程度上的再練習社工晤談(大概吧)。在和她的談話中我覺得原本「舞台上只有我一個人,美光燈打在身上我獨自演戲」,突然「我驚覺舞台上出現另一個人同樣的也在演戲,說著與我不一樣的對白」。大概是這樣的感覺。我聽著那個女孩子講著自己的家庭的種種,不是那八點檔要人同情的戲碼,也不是高潮迭起的好萊塢動作片,應該說是像侯孝賢的童年往事一樣的平常,平常的每一個人家裡都會有的事情。不時有點苦,有點酸,卻有著溫情,我可以知道那是人的真實的故事。

這種強烈的情感至今讓我念念不忘,或說難以忘懷當我再去回想不論我怎麼看,關係中的我自己似乎不再是一個人,內在的生命急迫的想將她納入進來融為一體,每每想到這裡心裡就有種油然而生的踏實感,好像突然重生了一樣。記得對小童的告白應該至少也有三次了,都在中正大學的橋上,印象中一次是看完藝文中心的戲劇等她(中正大學戲劇社)社團結束,當時的我或許太過於明顯了,當遇見她跟她閒聊時竟然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直到她主動說「你今天約我出來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吧」「有什麼視情這麼難開口嗎」,我才吞吞吐吐結結巴巴的說「我想跟你告白」,她說「看得出來,你為什麼喜歡我?」,我又結結巴巴奶待一片空白的說「因為我覺得你很善良,在之前訴訟的時候一直支持我,我喜歡你」,她笑著說「我不要」,頓時間我的腦袋再度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回應她,我們當時後只是靜靜的走,走在離開中正大學校門口必經的橋上,我不知道當時候自己怎麼了,對她說「小童,我沒有牽過女生的手你可以讓我牽手嗎?」然後我們就時指緊扣的走了不到五分鐘。牽手的感覺依舊,或許對於我比起告白成功來的更具有吸引力。

再告白被拒絕後回到宿舍,用臉書私訊她表達我被拒絕的感受,我告訴她我的焦慮「男生跟女生白要很大的勇氣,因為告白被拒絕後也代表這段關係結束」,她則告訴我「我不是這樣的女生,恭喜你勇敢的跟女生告白了」一些安慰的話,我們持續保持著每兩周私下往嘉義市區吃飯的習慣。接著在我陷入戀愛的關係中時緊緊的被她所吸引著,在我病入了膏肓的時候那種情感很強烈,在我寫給我自己的文字我給日期,這表示我必須一直寫,直到我不想寫為止。給未來的自己,當我回首再看現在當下的情境時,期望你能有更豁達的解釋更寬廣的視角來讓我自己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試著以管窺天記錄,記錄所思所想。一種突然的感覺102.11.08下午一點上精神醫療社會工作時,我感覺到一些不尋常的狀況在我自己身上。我感到時間與空間的感覺被扭曲了,變的和原來不太一樣,我雖然坐在教室的位置上,我思考,我聽課,但是總是以一股不真實的感覺。時間的感覺超出了時鐘的格子(分針是六十格)感覺被拉長了時間,待在位置上我座立難安,有些心浮氣躁,我逕自抱持著某種莫名的期待,期待某些事情會發生,而確切的事情是什麼我卻不知道,只是一直有一種期待。」;一種情緒的極端我覺得陳禹安做為一個人,做為一個主體,其「主體性」正在流失。並非平白無故的消失,而是持續的流入到另一個異質的生命上。生活的重心,思考的重心,從「自己身上」部分的投入到「她身上」。那麼「她」的所思所想,一舉一動,對我是越來越重要,我的主體性越多的流入到她身上,她的存在對我而言越是重要。」我好像迷失了我自己,讓我覺得很困擾,終於跨足勇氣的第二次在中正大學藝文活動結束後跟她說「我想跟你告白,但是請你拒絕我」「我覺得做為一個男性在情感表達上可能有先天上的功能障礙」,她如實照做了,她說了很多,印象中我被她講得體無完膚,句句搓到痛點「為什麼我在你身上總是看到烏雲壟罩,你明明書念得好又有錢,生活這麼快樂,你就算自傲或自大都好,為什麼我在你身上看不到這一點點的自信。」但我對她的熱情依舊。

之後大學畢業我去當兵,在放假時特別跑到台中去找她,當時我們在電話我約她,我想那是再明顯不過的,一個男生從台北千里迢迢跑去台中不是單純聊天,我當然又跑去跟她告白,在經歷台中科博館四小時的閒逛閒聊,最後我們在用餐時談到告白這件事情,當然還是被她拒絕,我那時反問「是我不夠努力嗎?讓你無法答應」,她說「我對你沒有感覺」,我突然情緒憤怒,對於這樣的情緒當下自己有察覺但也讓情緒表達出來「我知道妳很爽,一直被人追求的感覺很好,反正你出門又不用帶錢,也不用什麼規畫,我都替你想好了你只要來玩就可以了,反正我會逗你笑,讓你開心」「你覺得我不遠千里而來只是和你聊天嗎,今天我們一見面你說想去看牙醫,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你是在考驗我的耐心嗎?我想我沒有有通過你的考驗,請你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帶著茫然的情緒我獨自搭火車回家,然後斷絕所有聯繫方式,從此不再有互動。對我來說這一個階段過去了,而且我好像也沒有理由再去跟她說什麼。


事後我再來看這段關係,我覺得這個女生讓我看到在關係中我是很被動的,而且對愛情的觀念一直被她挑戰,我期時會看到我試圖在她身上跟她建立更進一步的關係,但不知道該怎麼做,很多時候應該早就被她所發現我的企圖,然後被她引導出來讓我能夠說,之後又被她拒絕,在這重複告白中我覺得很困擾,一方面喜歡她,一方面想脫離這種喜歡的感覺,所以請她拒絕我,但我在情感上就是難以理性的斷絕情感的細絲,藕斷絲連直到最終被拒絕才表現出憤怒,這段關係我才真正的領悟到已經結束。經歷過這段感情,目前不會想交女朋友,我覺得兩性情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也視覺得已經夠了,不想讓自己再次走入情感的漩渦裡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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